大明烟火 二千二十六章时间来不及

韩度几人刚刚走进洼地,就纷纷皱起眉头。他们看到了什?野蛮、杀戮.一个个殷地安人被像是牛羊一样挂在尖锐的木头架子上,有的已经只剩下零零白骨,有的还剩下一些残躯断臂,而有的则手心被见此穿透挂在上面,还在止不住的哀嚎。这其中不仅仅只是有着男人,而是男女老少都有。在一出很大的木屋面,韩度还看到了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婴儿头骨。

韩度没有见过炼狱是什样子,只觉得眼前的这一幕就是。

「杀!斩尽杀绝,一个不留.」韩度红着眼睛,咬牙切齿地下了最血腥的屠杀令。

不管是方孝孺,还是翟远都没有出声阻拦韩度。反而觉得不如此,不能够发泄他们心中的怒气。

蒋明带着水师将士,整整屠杀了三日,才将所有人食人部族屠杀干净。不管是成年人还是孩子,都被杀的一个不留。或许有人还会同情孩子,但是韩度没有办法同情。因为他在刚刚进来的时候,就看到有孩子在拿着刀子,不顾那些人的哀嚎割那些挂在木架子上的人的肉。一边割,还一边放进嘴,脸色上露出嘻嘻哈哈的笑容,咧嘴暴露出的牙齿缝隙面全都是暗红色的血液。

韩度虽然对这些食人族极度的愤恨,恨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。但是对於他们所拥有的黄金,还是报以宽容的态度的。毕竟有句话说的好嘛,有罪的是人,而不是物品。黄金就是物品,显然是无罪的。而且这些食人族拥有的黄金还很多,毕竟是强盗类的族群。

韩度了三天时间,将整个食人族给洗劫一空,无数的黄金被搬到船上。甚至还有为数不少的宝石,其中韩度还发现了些钻石原石。其中有些个头大的,还被简单的打磨过,在阳光的照耀下还能够看到点点的彩光。

船队继续沿着海岸线北上,一路上又遇到了一些殷地安人部族。这些人韩度都让翟远先上前分辨一番,不过都没有再遇到过食人族。韩度也没有再大开杀戒,而是本着和善的姿态与这些人交换些东西。

水师带着的东西,无论是铁甲、精钢长刀、布匹、丝绸、玻璃等等都是难得的好东西,随便一点就可以和殷地安人换取黄金宝石。连银子现在都不被韩度放在眼,根本不会同意殷地安人拿银子来交换。

这一路交换下来,还真让韩度弄到了不少的好东西。

几个郎中挖人参完全就挖疯了,装了几大箱他们都还不满足,还想要继续找地方挖。并且一脸坚定的说道:「侯爷,既然这有这的人参,那没有道理其他地方没有。侯爷容小人等几日,再挖一点就收手如何??」

「什萝卜?」郎中脸色顿时有些恼怒,连忙说道:「这是人参!」

韩度慢慢睁开眼睛,看到方孝孺站在面前,不解的说道:「怎了,出什事了??」

…。。

最後,韩度两手一拍,决定将这些人带回大明。而且理由还是,万之外的番邦折服於大明的威名,想要朝贺大明。

韩度挥挥手,朝着几位郎中吩咐道:「把这些都挖起来看看,是不是都是人参。」

想到穿越大海的经历,以方孝孺的养气功夫都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,他当然也是不想再经历一遍。

这些都是一个个的小部族,怎能够和番国相比?

翟远听了,连忙插话道:「侯爷,小人等的部族的确是不大,和大明几千万百姓比起来更是不值一提。但是在这大地深处,也是有着百万族人的强大部族的。」

这条路的安全性,可远超来的那条路。

现在翟远想要韩度带人回大明,人一多,带的物资就会相应的减少,因为要把载重分配给这些人。物资减少,但是消耗的物资却在增大。这一去一回对船队的压力就会增大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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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度自然不愿意带这些人回去。

方孝孺见了,沉吟一番朝韩度说道:「前元万国来朝,皇上立国之後对此一直都记挂着。为了能够让番邦来朝,还不止一次下旨各帮。可是到现在为止,来大明朝贡的番邦也不多。你完全可以将他们带回去,就当作是番邦朝贡。皇上一高兴了,肯定会给你记上一个大功。」

韩度和方孝孺两人的眼神都看向郎中手拿着的东西。

韩度摇摇头,看着几人说道:「本侯知道,你们挖了一辈子草药,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一片一片挖人参的。但是你们也要适可而止啊,你们是不是忘了咱们为什会来到这了?」

韩度拿在手看了几眼,然後将其递给了同样也是一脸好奇的方孝孺。

见韩度沉着脸没有说话,翟远将目光转向他的先生,希望先生能够帮他们说几句话。

郎中将韩度等人带到这,地上还有一处刚刚挖掘过的地方,旁边还有着郎中扔下的人参枝叶。

几个郎中被韩度的话给逼迫到了墙角,只能够无奈的点头答应。恋恋不舍的看了远处的青山一眼,脑子面在畅想着山面大片大片的人参。生长在那千万年,没有人采摘。

「不用,」韩度笑了笑,指着最北端的位置说道:「这的大地是相连在一起的,虽然非常的冷,咱们也难以从这穿过。不过在它的下方位置,这是一片岛屿群,就和南洋差不多。咱们从这经过,完全不用担心淡水的问题。」

「侯爷,快看这是什?」

「这是,萝卜?」

「你们来的正好,看看这东西是不是人参。」韩度朝着郎中手上的萝卜一指。

方孝孺也微微点头,这东西又白又嫩,有婴儿手腕粗细,虽然小了一点,也长了一点,但是无论他怎看,这东西都像是萝卜。

「侯爷~」几人来到韩度面前躬身问候。

…。。

方孝孺淡淡的笑了笑,肯定的说道:「不会的。且不说皇上未必会舍得罚你,就算是有人以此弹劾你,那这些殷地安人还有可能是殷商遗民,和咱们是同属一脉呢。你这将他们带回大明认祖归宗,总算是大功一件吧?」

韩度笑着看了方孝孺一眼,心道:你要是真的不想说,那你就不会这问。那既然你都问了,难道我还能够不让你说不成?

「咱们之间什交情?有什话但说无妨,我听着呢。」

不过谁让他在三人当中身份最低呢?韩度和方孝孺喜欢,自然就没有他说话的份儿。不管他高兴,还是不高兴,他都得小心翼翼的陪着。

方孝孺端着一小杯水,看着从右侧升到半空中的太阳,迟疑了一下,不解的朝韩度问道:「有句话我憋在心很久了,不知道当说不当说?」

而且,翟远也没有闲着。他在和其他殷地安人交换的时候,不知道他是如何与其他人交流的,反正到了最後他竟然还拐带了几个部族的人,愿意跟随他一起前往大明。

方孝孺看了韩度的手势两眼,疑惑的问道:「难道北上就不用横穿大海了?」

韩度才不管什功劳不功劳,对於方孝孺的话,还是有着疑虑:「你也说了,那是番邦才能朝贡,但是这些人也就是个部族而已,如何算得上番邦?别带回去了,引入笑话,那倒是功劳没捞到,反而是有过了。」

所以韩度每次出海,哪怕是宁愿少带一点弹药,也要带上一倍一上的粮食和淡水。正是因为有着这一份谨慎,这一次才能够活着穿越茫茫大海。要不然,早就在遇到暴雨之前,所有人都被活活渴死了。

韩度默然无语的看着眼前的这一片人参苗,这些东西的确是和人参长的一模一样,难道这些都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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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带黄金都不是很容易,虽然黄金不需要吃喝拉撒,但是黄金也是有着重量的。大海之上每一分载重都显得弥足珍贵,人、大炮、弹药、粮食、淡水,那一样不需要消耗载重?尤其是淡水和粮食,若是出海准备不足,那就是在自寻死路。

顿饭功夫之後,为首一个郎中上前朝着韩度说道:「回侯爷,经过小人等的反复测试,这东西就是人参。」

翟远跑来找韩度,希望能够将这些人带上。

船队继续北上,在一处海边停留,正在和当地的殷地安人交换的时候。随军的郎中忽然拿着一个东西满脸兴奋的跑过来。

挖出来的人参要保证品相完好,然後再晒干保存起来。这是第一次韩度看到晒人参如同在晒萝卜,晒干的人参被一箱一箱的装起来。

方孝孺轻轻地将手的杯子放下,疑惑的问道:「你口口声声说是要回去,可是你一直往北走,难道咱们就能够回去了吗?为何咱们不按照原路返回?」

…。。

「走,过去看看。」韩度顿时好奇心大盛。

郎中见侯爷认可,连忙高兴的转身朝着一个方向一指,说道:「就是在那,小人路过的时候,在地上发现了一堆人参苗。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挖了一个出来看看,没有想到,竟然还真的是人参。」

面对几位郎中的一致认同,韩度也不得不认可了他们的看法。难道这东西真的是人参?毕竟一个人可能会看错,但是这几个人总不能够人人都看错吧?

韩度无奈的看着几人,说道:「这已经是你们挖的第三个地方了,每次都是让本侯容你们几日,本侯这都容你们多少时日了?」

迎着咧咧海风,韩度和方孝孺、蒋明两人坐在船首上以水代酒小酌。

韩度俯身将被郎中丢掉的枝叶捡起,拿在手上仔细的看了看,的确是和人参的一模一样没错。

几人也是相熟,听到了韩度的话,连忙就地拿出工具,开始测试其药性起来。

蒋明是完全不能够理解文人的这种雅趣的,在他看了水就是水,酒就是酒。就算是把水的滋味咂摸一百八十遍,它也变不成酒。

韩度一脸为难的看着他,着小子是真的什都不懂啊。他以为带个人就像是带箱金子那容易吗?要知道这可都是一张张的嘴啊,需要吃喝拉撒的。

「等等,你说一堆?难道这东西不是一株,而是有很多?」方孝孺顿时觉察到了郎中话的意思,连忙问道。

实际上,人参的寿命也就一二百年,通常都只存在几十年左右就会被人给挖了。能够有百年以上的人参,那就是极品中的极品了。

韩度想了一下,拿过来一个杯子和两个盖子做演示,指着说道:「这个杯子就相当於是大海,这个是大明,这个是咱们现在的位置,大明和咱们现在是隔海相望。咱们要想回到大明,无非不过两个办法,一个就是直接横穿大海,这条路咱们走过一次,反正我是再也不想走第二次。另外一个就是沿着这北上,转过来慢慢回到大明。」

郎中连忙说道:「是啊,就在那边,很大的一片呢。说实话,要不是我好奇测了测药性,我也不信这东西会是人参。话说这人参哪有像杂草一样,长的一片一片的?」

为首的郎中也是苦着脸笑了笑,说道:「原本小人也是不信,可是经过小人等的反复测试,这东西的药性和人参几乎是一模一样。这要不是人参,那小人也不知道该叫它什啊。至於为什会这大,那小人就不得而知了。」

虽然说方孝孺需要教导後来的殷地安人学习汉字,但是毕竟有着翟远这个首席大弟子在啊。虽然翟远现在需要学习的东西都很多,但是让他去教一下其他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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